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性,致使女大学生越来越多受害

有舆论把今年8月称为女大学生失踪的“黑八月”。就失踪来说,从现代新闻媒体记录而言,从现在上推到民国,到清末,一直是司空见惯的社会问题…

有舆论把今年8月称为女大学生失踪的“黑八月”。就失踪来说,从现代新闻媒体记录而言,从现在上推到民国,到清末,一直是司空见惯的社会问题。就女性失踪来说,向来是失踪事件中的主要内容之一。但在读女大学生的失踪,从今年8月到9月初见诸媒体的消息之集中,则是历史罕有的。所以,称之为“黑八月”,并非没有道理。

从8月到9月初,在不同媒体出现过的女大学生失踪消息,有人粗略计算大概有30多起。现仅罗列已经查证被杀和被解救的女大学生失踪案例,确实有触目惊心之感觉:

8月9日,在重庆的20岁女大学生高渝,从铜梁老家搭乘一辆车牌问渝CN3275黑色轿车后失踪,警方于8月19日在云南省德宏州将车主蒲正福查获,蒲正福承认杀害了高渝,高渝的遗体也被找到,绑架期间高渝被多次强奸。

8月16日,20岁女大学生王卓琳回南昌探亲时,误在向塘火车站下车,上了一辆自称前往南昌的拐的后失踪,18日警方召开新闻发布会通报王卓琳已经遇害,犯罪嫌疑人被抓获,王卓琳系被强奸后杀害。

8月21日,22岁的女大学生金某在济南被黑车司机绑架、囚禁,并惨遭殴打、性虐,8月25日金某悄悄发出求救短信,济南警方接警后将犯罪嫌疑人捕获,解救了金某。

8月28日,江苏吴江在南京上大二的19岁女大学生高秋曦,失联半个月后警方确认已经遭抢劫被杀害,犯罪嫌疑人落网。

8月29日,警方证实浙江金融职业学院的21岁女大学生王金芳,已经被来自贵州的卢某尾随杀害,并抛尸水坑,卢某已被警方抓获,王金芳的尸体已被找到。

8月31日,就读于河北医科大学临床学院的保定女孩刘辉失联,9月7日河北和山东警方,从山东一传销窝点将刘辉解救。

9月2日,22岁女大学生张琳琳从郑州惠济区家中出发去郑州大学时失联,9月6日郑州警方宣布已经侦破张琳琳失踪案,杀害张琳琳的犯罪嫌疑人黄某落网,黄某曾试图强奸张琳琳未遂。

以上案例局限于被害女大学生属于完全失去自由或被杀的情况,因此,并不能完整体现出女大学生失踪的缘由、方式和结局。不过,还是可以从中归结出两个核心要素:金钱与性。女大学生并非有钱人,但在假期旅游和准备回校时,当与社会底层发生关系,比较为生存挣扎的社会底层同年龄打工女孩,这时候就可能被某些人视作为了“腰缠万金”的人物,从而也就可能有了危险降临。至于性,这总是年青女性容易遭遇危险的第一位原因。

金钱在货币时代是人身危险的第一位原因,不过,这还比较好办,因为女大学生终究是一个没有什么钱的属于贫穷的群体,由于金钱原因而被害的女大学生并不会比其他社会群体更加突出,只要多加警示,多加小心,即可以有所防止。性则可能成为女大学生被害越来越严重的原始因素。

上世纪80年代中期时候,华东师范大学有一名女硕士生失踪,当被从河南一个偏僻农村解救时,已经生了两个孩子。该事件很轰动,并非遭遇类似命运的女性罕见,而是因为那时候女大学生还很少,女硕士生更是稀罕,恐怕只是现在女博士数量的一个零头而已。她的被害是在乘火车时候,跟邻座一个妇女聊天,该妇女跟她吹自己家乡风景如何如何美丽,还有很多古坟被农民挖,家家都有宝贝,于是,该女硕士生就跟那妇女下车去看风景、看古坟,却不知道下了火车,那妇女就将她几千元钱卖给人做老婆、传宗接代去了。

该事件中这名女硕士生当时被无数读报纸的人嘲笑,大多无法理解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智商,竟然被一个连名字也不会写的文盲农妇卖掉?人们只能归结为一条:女学生尽管智商很高,但关在大学围墙里面,一点都不了解社会。这一归结很实在,指往的大方向很正确:从小学到大学到博士,不管什么专业,教育内容尽管充斥着社会内容,但并非真实的社会,当按照课本所讲解的社会走到真实的社会,女大学生如果自以为是,确实是很容易被骗入陷阱。我曾跟一些朋友说:跟大学生特别是女大学生讨论社会问题,会是一件非常非常痛苦的事情。

那么,为什么我说性可能会是女大学生被害越来越严重的原始因素呢?

性,本来就是女性特别是年青女性被害的第一原始因素。也即,尽管女性被害有各种各样的直接原因,但对多数直接的原因进行探究,往往或多或少跟性有关。

女大学生被害之所以会越来越成为年青女性被害的主题之一,基础是由于高等教育的发展,女大学生在青年女性人口中所占比例越来越高,自然就会在针对年青女性的犯罪中相应有比例的提高。然而,不仅如此,女大学生作为一个社会群体,也许自有其特殊的时代性特点。清末民初时候,一些有权有势有钱的男人,有特别的性需求通常是眼睛直勾勾地盯住女戏子。在女性教育进步了之后,情况就发生了变化,女戏子不再是主要的盯住对象,被主要盯住的成了女学生。到上世纪30年代时,有头有面的男人似乎不跟女学生发生一点纠葛,便属于了毫无风雅,或者属于没有趣味。再往后,不仅是有头有面的男人,而且男人似乎只要扛了把枪,连自己名字也可能不会写,就都可以做起娶女学生做老婆的梦了。那时候称女学生,女学生即使只读小学毕业,也是细皮嫩肉。现在称女大学生,女大学生似乎比女中学生更能安慰男人的虚荣心,当面对男人私密的暴力,似乎也更柔弱一些。

人口问题是中国涉及性的犯罪很深层的原因。2013年全国平均出生性别比达到119.58,农村地区更是达到122.85。这并非一朝一夕形成,而是有长年的积累。即使卖淫合法化,也只能缓解社会的性灾难,因为卖淫并不等于婚姻。20多年前,我祖籍苏南地区从华中、西南地区买老婆是很常见现象,10年前已经少了,现在试图买个老婆很困难、不容易看见了。加以正常婚姻经济压力越来越大,社会相应的灾难正在日益加深。以前解决婚姻问题由于缺乏女性人口而涉及的“犯罪”局限于社会最底层,然而,这仅仅是初级现象而已。当社会最底层人口互相的“调剂”实在解决不了婚姻问题,那么,对女性人口的搜寻一定会呈现出向上层的趋势,从而,女大学生自然会被纳入到搜寻者视线范围。

最近有媒体报道,一名22岁东北某高校大三女学生,被黑龙江一名男子以当过兵等虚假名义诱骗、非法拘禁控制达数月之久。报道称该名女大学生被沦为性奴,其实不能简单这样使用“性奴”一词,该名男子的主要目的是“我没老婆,只想把她留在身边过日子”,至于对她实施暴力,不过是常见的一种“把她留在身边”的手段而已,她真的完成了为他传宗接代任务,老老实实接受做他老婆的现实,他未必就会继续对她滥施暴力。在30年前,如果不是通过人口买卖渠道,想找老婆而诱骗、拘禁具有大学生身份的女青年,那是不可想象的,警方会不惜代价追查,社会底层没有人有这样胆量。该案例很能够说明人口灾难对于婚姻的影响。

10多年前我曾经帮助过一个女孩。那时候我租住在外,隔壁是一个租住的江西女孩和她的东北男友。该女孩刚大学毕业,在上海一家公司找了工作,早出晚归,十分辛劳。她的男友不上班,每天呆着打网络游戏。经常,夜里听见那男青年殴打女孩,女孩被打得跪下来哭求。找了个机会,我悄悄询问女孩,她告诉我,是大学军训时候认识恋爱的,男的是她班级教官,复员后就到她学校附近租房同居,她毕业后又跟她一起来上海。他要她跟着一起回东北马上生孩子,她不愿意。他认为在上海打工低声下气,不愿意找活干,就完全靠她养着,每天喝喝酒、玩玩游戏。她要分手,他就打她,要杀掉她后再去江西杀掉她全家,再不然就当她面割腕自杀,已经自杀过好几回了。她不知道该怎么摆脱这噩梦。我叫她去派出所她不敢,也认为没有什么用,解决不了问题。我就跟她说,越是喊打喊杀的人越孬种,不过是吓唬吓唬,她应该大胆放弃一切,到别的地方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,他爱自己胜于其他,她真走了不会自杀的。

经过数次谈话,在她又一次被打得鼻青脸肿,实在已经不能去上班时,才下了决心离开,事先悄悄把一个箱子放我这,然后趁他喝醉睡觉时候,我把她送到了火车站,她丢掉手机卡上了火车。几天后,那男青年什么都没有发生,也走了。走时候,我故意问他:“哥们,去找女朋友?”他说:“找啥?城里女人没好货。上海这地方不是人呆的,不如回老家种地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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